稻种这东西,没种下去之前能看出什么名堂来,但萧苒和容衍还是很给面子的送去一道目光。
潇潇选西贝货的时候也是很走心的,这袋种子都是精挑细选的粮种,至少皇帝拿它和德公公另外让人找的普通稻种一对比,那区别还是很明显的。
皇帝这厢控制着力气抓一把稻种细看,那厢严律已经开始滔滔不绝阐述研究新稻种的艰辛,什么好几年的锲而不舍,什么吃住都在地里的严家人,什么最好的肥料最精心的照顾,就差没扯割肉放血了。
末了,他还加了句:“得知臣种出新稻之后,有不少人求种,也有不少人效仿,但臣想着要先进献给陛下,故而都没答应。”
“不过千防万防,还是被宵小之辈偷去一些,臣唯恐再有差池,故而立刻派人将稻种秘密送上京城,为的就是不打草惊蛇,免得横生枝节。”
萧苒越听表情越嫌弃,容衍表情平静之余,内心却满是厌恶。
倘若不是潇潇聪明,如今她家辛辛苦苦种的新稻种就成了严家之物,要是不认,反而还要被倒打一把,说宁家的稻种是偷了他严家。
简直无耻至极,毫无下限。
皇帝只是为了维持君主威严,表面淡定,内心早已掀起轩然大波。
以他对严家的了解,他们不敢拿此事欺君,所以稻种的产量必然是真的,既然是真的,那他对严律的处理方式,就不得不变通一二。
“那韩家少年呈上的账本又是怎么回事?”
严律早有准备:“启禀陛下,我那通判乃是多年忠仆,臣没想过他会生出贪念,家中账目也多交于他保管,这些年臣过分关切稻种,却没曾想他竟胆大包天干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……”
皇帝:“如此一来,到算是情有可原?”
严律立马打蛇随棍上:“陛下体恤,臣惶恐!”
由着他拍了一通马屁,就在皇帝准备给他个台阶下的时候,容衍不顾萧苒阻拦,却上前一步道:“启禀父皇,巧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