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清的人是潇潇,她既然已经身在局中,我觉得,她自然也该有知情的权力。”
“若是什么都瞒着她,倘若今后哪次遇到严律或者雷家的人,她要如何避险?上回那样的好运气,可不是回回都有的。”
三人觉得这话有道理,但又缺了点道理。
“另外,”容衍又道,“我离开后,希望各位能帮忙照看宁家,和潇潇。”
三人忽然就顿悟了,他们中唯一还没有成亲的陈夫子、陈大人木着脸问:“决定要走了?”
容衍点头,既然决定什么都不瞒着潇潇,他就和盘托出。
“严律的尾巴藏得太严实,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把柄,就绝对不能错失机会,奈何京中半数都是他严家的人,最可恨的是地方上的消息都被他们严防死守,唯有通过严家层层筛选才能上达天听,除了我亲自回京面圣,我想不到其他万无一失的办法。”
潇潇有些惊讶,原来他的小哥哥也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,而且不可否认,认真的他,好像更有魅力了呢。
容衍其实心中很是忐忑,他同潇潇不久前才表明心意,忽然说要走,她会不会以为自己打算抛下她?会不会生气?
可看到她一如往常的神色,他松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只可惜沈大人修建河道一事只能止于此,再往上游,就没了足够合理的借口。”
沈县令也着急这事儿呢:“要我说那就是一群胆小鬼,分明已经对堤坝之事心知肚明,就是不肯同我一起,我又不要他们明着对抗严家,修个河道罢了,就说要增加水稻种植不行吗?”
陈大人瞥他一眼:“人家地方上粮食又不欠收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,哪个当官的不明白?”
沈县令唉声叹气:“都是些不求上进的,就不能想想怎么多做出些政绩来吗?”
陈大人习惯性怼他:“多种一季水稻就能成政绩了?那你未免也把当官看的太简单,你这是给他们画大饼,他们能傻乎乎接吗?”
沈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