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千不该万不该,在我这里耍尽威风,又来欺负我的家人!”
“明抢暗拿地占了便宜不够,分家后还眼红我们那点子活命的买卖。”
“你贪心过甚,想偷学潇潇的手艺不成,就心生歹念带人来抢!”
“夺了潇潇的酸笋方子,还贪念不减,又打算拿着如意包当投名状去天香楼出卖潇潇。”
“说什么长辈,你干的这些事,哪一点像个长辈?”
“孩子们懂事,秋娘也不计较,我原想着兴许你吃了教训会改过自新,没曾想,恶心人的点子你是层出不穷!如今被拆穿,你还敢打人?”
宁二叔冤枉死了,他倒是想打人,可他这不是根本没打着吗!现在挨打的分明是他自己!
逃不掉躲不开,喊娘也没用,宁二叔只好咬死了狡辩:“胡,胡说!神医都说了,翠花就是被你家狗咬的!”
“什么没长牙,那么大的狗怎么可能不长牙,我看你们就是为了脱罪,故意把狗牙给拔了!”
恰好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个端着药碗的中年男人,穿着劣质白衫的男人故作高深,捋着胡子皱眉:“都这么久了,你们到底治不治……你们这是在……在干什么?”
因为有他打岔,加上宁丰年和宁安生已经消了大部分气,两人停手揉了揉拳头,宁老太连忙哭嚎着扑过来:“我的丰才哟,哎哟我的儿子,怎么,怎么被打成这样了!宁丰年你这个狠心的畜生!你个白眼狼!杀千刀的玩意儿,我当初就该把你扔河里淹死!”
难听的话一句接一句,宁丰年却发现再听这些时自己已经没什么感觉,他只是淡淡道:“娘,是二弟不对在先。”
宁老太恶狠狠瞪着大房众人:“别叫我娘!也别叫他二弟!你不配!方才我就说了,你敢再动丰才一下,我和你爹就不认你这个儿子,今后你也别说是我们家的人!”
宁丰年便沉默着没再说话,潇潇倒是从他身后探出脑袋:“奶你说话算话吗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