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宁泽言支吾着应了声,整个人歪过来黏在我身上,我拉过他的手搭在我的肩头上,半扛着他往卧室走。
等到终于把他弄上床了,我也累得气喘吁吁的。
帮宁泽言改好被子后,脑海中忽然有什么飞快划过。
我掀开被子,爬上床去解他衣服。
当看见他身上也有好几次淤伤后,我忍不住后了眼眶。
这个傻子,刚才怎么不说。
重新帮他盖好被子,我拿了包包,下楼去买了瓶活血化瘀的药给他抹上。
宁泽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累,这一觉睡到天都黑了还没醒来,要不是探得他呼吸心跳体温都正常,我都要以为他被打死了。
客厅外忽然有敲门声传来,我看了宁泽言一眼,起身去开门。
来的人是宁子翼和夏夏他们一家三口。
宁子翼手里牵着宁夏,夏夏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袋子,隐隐有香味儿从袋子里飘出来。
我看向宁子翼,轻声说:“你们走后没多久他就睡下了,现在还没醒。”
宁子翼抬眸看了看我,什么都没说,换了鞋径直往卧室走去。
我正要跟过去,夏夏拉住了我,“诶,宁子翼不会让宁小四有事的,别担心。”
“婶婶好。”这时宁夏也过来牵我的手,牵着我往饭厅走。
母子两人一左一右的拉着我,我只好妥协。
夏夏带来的那大袋东西是晚餐,她一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摆在桌面上,“你们还没吃饭吧,孕妇饿不得,快坐下吃饭。”
“妈妈,婶婶,我能去找四叔吗?”宁夏趴在桌子边缘,眼巴巴的看着我们。
夏夏头也不抬的挥挥手,“去吧去吧,顺便看着点儿你爸,别让你爸又欺负你叔。”
“好。”宁夏乖巧的应着,扭头就往卧室跑。
宁夏走开后,夏夏拉着我坐了下来。
将装着白米饭的一次性饭盒拿到我面前,又递了一次性筷子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