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客厅里,他清浅的声音很是清晰,“我对晓晓,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初恋固然美好,可也确实没有什么放不下的。”
没想到他突然之间会提这个,我身子僵了下。
宁泽言仍保持着半趴在我的双腿,头枕在双臂上的动作,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“只是觉得她死得很可惜罢了……她那么好的一个姑娘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这样的纠结心理,既好奇自己丈夫和前任的事情,可一旦听说了,心里又忍不住冒酸泡泡忍不住吃醋。
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些什么,但这次,我还是耐着性子的听了下去。
宁泽言撑着我的双腿站起来,在我身旁坐下,歪着身子搂着我,“当年分手的时候就说好了各自安好,就算她现在还活着,我和她也不会继续在一起。”
听着宁泽言的这番话,我忍不住又想到了母亲在世时说过的话。
有的人活着的时候未必见得她多重要,偏偏她死了,让人忘都忘不掉。
“你介意她无可非厚,就像我也很介意袁皓一样。”说到后面,宁泽言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他老是抱你亲你……分个手你还为他哭一场,到现在好对他念念不忘。”
我偏头看着他,他的脑袋正靠在我的肩头上,从我这个角度只可以看得见他的睫毛和鼻梁,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听着宁泽言醋意满满的话,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。
我盯着他看了半响,轻声问:“那唐韵呢?”
“唐韵……我跟她不熟。”宁泽言声音很小,喃喃着说,“她哥哥当年为了救子翼死了,只是搞搞小动作,我又能把她怎么样。”
我愣了下,怎么也没想到唐韵和他们兄弟俩还有这层关系在。
等了一会儿,没听到宁泽言吭声,我侧过身搂着他的肩,看了眼他的脸。
他正闭着眼睛,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满是疲惫,看起来似乎很累,
怕他真在沙发上睡着,我推了推他,“回房里去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