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这个味道,估计晚上睡觉都要做噩梦。
他看了她,直接将她又抱了起来,程岁宁没防备,吓得连忙去搂他脖子,他腰两侧的腿也更紧了些。
好像连体婴儿一样,抱着去了厨房,将水杯放在水池里。
“吃完了吗?”周温宴问。
程岁宁嚼了几下,张开嘴巴,给他看。
周温宴垂眸认真看了看,抱着她去了浴室,将她放在洗漱台上。水龙头打开,将杯子里接了点水,又将牙刷上挤好牙膏,然后水杯抵到她唇边:“自己刷吗?”
“你刷,你让我吃药的。”
周温宴没出声,手指捏着她下巴,“张嘴。”
她听话的张嘴,他动作又慢又细致,但不知道碰到哪里,程岁宁哼了声。
“疼吗?”
她想到什么红着脸,没说话。
周温宴让她把嘴巴里泡沫吐掉,又让她用水漱口。
然后还捏着她下巴,“长大一点。”
程岁宁不听,他抬眸去看她,“不然我看不清。”
然后又问:“是刚刚被亲破了吗?”
程岁宁摇摇头,脸更红了点,就是不说话。
周温宴这下明白过来,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,“让我看看,是不是红了?”
“不要。”程岁宁怕他执着,“不疼,真的不疼,就是有点奇怪。”
他睫毛倒下来,安静了几秒,“以后不那些了。”
折腾完所有,去睡觉的时候,已经夜很深了。
程岁宁抱着他,在快睡着的时候,忽然小声问:“下个月婚礼,现在准备来得及吗?”
“来得及。”
程岁宁打了个哈欠,真的太困了,蹭了蹭他,“那就下个月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