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告诉他,还将责任往他身上扔,“你说要补一补的。”
她刚说完,唇就被咬住。男人在亲吻上,总是很磨人,又咬又舔,让空气都变得热烫稀薄。
而腰上的那只手温度高得也要能融化她,程岁宁真的觉得热,想躲,可一躲只是让自己更贴向他的身体。
她有些受不住,有点后悔了,喉咙发出呜咽啜泣声。然后更烫了,她搂着他,又可可怜怜的说自己感冒还没有好。
周温宴被她磨得,眸光沉沉,力气更大,腰上都有红色的指痕。
程岁宁本来鼻音就重,现在更重,模糊不清的,像猫叫一样。
“很疼。”她被抱在他腿上,脸贴着他的肩膀,唇对着脖颈。
周温宴扶着腰,没停,很凶的喘息间,回她:“真的很轻了。”
程岁宁不听他的话,小小的哭,后来受不了的又到处咬他。周温宴被咬得,压不住,捏着她下巴又亲起来。
后来澡全都白洗了,身上黏黏糊糊的,一步步又走进浴室。
冰凉的瓷砖墙面,缓解了几秒的热烫,他又进来,最后只能讨好的亲他求饶。
洗完澡出来,周温宴将她放在刚换好的床单的床上。然后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去,程岁宁没力气,眼睛都半睁半闭的。
过了一分钟,他端着杯子走进来,玻璃杯里是黄褐色的液体。
程岁宁闻到味道了,立刻睁开眼,但只看了一眼,又逃避的将脑袋钻到被子里。
周温宴将她捞到怀里,低声哄她,“喝最后一顿。”
她咬着他肌肤,“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周温宴低声笑,“这次是真的。”
程岁宁怀疑他,但又没办法,只能苦着脸,将药给喝了。
刚喝完,就被他塞进一颗糖到嘴巴里,是酸酸甜甜的橘葡萄味道的软糖。
她牙齿嚼着糖,还惦记着,“刚刚刷牙了。”
“吃完再刷一次。”周温宴起身准备将水杯放出去,程岁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