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管其中一个农村汉子叫老叔,还让他们到屋里做做,没想到被那汉子拒绝了,还说什么他可高攀不起他们老贾家,秦淮茹和他拉拉扯扯好半天,才送他们走出了这个大院。
丁和家住在中院东厢房耳房,紧挨着易忠海,回到屋里,张和就叫媳妇去烧水,他和何雨柱则是坐在屋子里闲聊。
趁这机会,张和媳妇也是找出了大盆,脏水桶,菜刀等一切能用到的家伙事。
没多久,许珊珊姐妹就拎着一壶烧开了的热水,过来了,看到准备就绪,几人就动起手来了。
何雨柱拿个小盆,里面放了点水和盐,张和把大公鸡的鸡脖子上的毛薅了个干净,方便何雨柱下刀,也不至于鸡毛掉到血里。
这边有习俗,不能绑腿,张和就把两个鸡腿放在一起,用大腿夹着,一手抓着两个翅膀,一手拎着鸡头,何雨柱直接用菜刀往鸡脖子上一拉,血就直接淌了出来,下面用小盆接着,尽管大公鸡拼命挣扎,也于事无补,没多久,就流干了血。
何雨柱将大公鸡放到大盆里,拿着开水秃噜着,全身沾湿之后,拿出来,开始拔毛、开膛、处理内脏,弄好后,交给后面的几个女人,去摘刚刚没薅干净的毛。
何雨柱和张和则是依次又把其他三只处理好了,何雨柱不愿意处理鸡肠子,张和倒很乐意整,拿一双筷子在那细的百般的收拾着,许盈盈则是捂着鼻子,在一旁帮着倒水清洗。
何雨柱拿出一个碗来,倒上点酒,拿火点着了,放在桌子上,跟张和媳妇一人扯着一边,燎着大公鸡身上的绒毛,从头到脚,这个需要经验,没让许珊珊动手,这要是没配合好,酒碗整翻了,那就操蛋了!
几个人各司其职,该配合的配合,该自己干的自己干,一个多小时就搞定了,何雨柱又帮张和把屋子收拾一下,不得不说,尽管已经很小心了,但还是弄得到处都是,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完。
屋子里还留下了,燎鸡毛和秃噜鸡的味道,这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味道,很浓,久久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