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们主动留在学校里,每天勤加练习,确实不容易。”职教学院的院长说道。
“年轻的时候,吃苦是好事,技多不压身,将来路也更宽敞……”李松龄说道。
参观完这些精妙的木雕作品,几个人简单合了个影,便继续前往下一个调研点。
秦雄接上县志办的同志,路过一处占地面积非常宽广的建筑群,恢弘大气,又一起进去打了个卡。
原来,这里是本地富商的府邸,难怪整体设计上,如此令人惊艳。
在院子的正中位置,立着一块巨大的石壁,上面还题了一首诗,是富商自己写的。
看到这首诗,秦雄也在想,是不是得在自己的三栋作家楼前,也搞一块石壁,然后,刻上自己写的诗。
古代的诗人,一边游赏名山大川,一边写诗题字,现在基本是不可能了,只能在自己家里搞搞类似的风雅活动。
之后,一行四人,终于到达第一处古民居——下郑中屋。
老旧的石门,模糊的牌匾,特色鲜明的祠堂,生长超过百年的老树,儿时记忆里才存在的土屋,无一不彰显着这里的历史和年份。
这些古民居里的内部结构,一般都是木质的,很多木头都已经慢慢开始腐朽了,但上面雕刻精美的图案和纹理,还是清晰可见。
走在这样的地方,秦雄的心里有些感慨,也有些宁静。
曾经的豪门贵族,高门大宅,在时间的流逝下,终将慢慢衰败。
若不是有后来政府相关部门的刻意维护,恐怕早就坍塌在了漫长的岁月里。
这么一想,秦雄突然觉得,人世间的得失,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。
得之我幸,不得,我命,能争的,努力争取,争不到的,坦然接受。
事业追求,人生地位,江湖名声,鲁奖茅奖,不过是过眼烟云。
至于他和唐清雅的婚姻,也没必要太过刻意,曾经拥有的,不一定永远拥有。
得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