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陈深问话后,头也不抬的说了句,“好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陈深不放心,“万一没好呢,我再给你治一治。”
陆颖儿眉头一挑,笑了笑,没答话。
陈深把她的脚抬起来,把裤脚撩起查看伤口,伤口已经不见了,肌肤一样的白皙,脚踝精致,脚指甲圆润而有光泽。
陆颖儿不说话,陈深就一直查看伤势,盘核桃似的。
陆颖儿的注意力越来越不在绢帛上了。
她终于推了陈深一下,目指昆仑神木棺材。
这的确大不敬。
陈深就拉着陆颖儿到了刚才洗漱的小溪旁,让颖儿坐河边石上,他站在颖儿面前——
夜里的星空格外美丽,如梦似幻, 星河清晰可辨。
高山, 山林,河流。
一切在在星河之下都变的渺小起来。
脚下的小河有些贪心,想要把天上所有的星斗吞进去。
然而它之渺小,还有年少轻狂的稚嫩,如何容得下漫天星空。
可稚嫩有稚嫩的优点,而这个优点,一个嫩就足以概括。
当河面下小鱼冒出水面意图吞星河时,荡起的涟漪足以让星空悸动。
让星河沉醉在河中不复醒。
陈深放眼苍茫大地,只觉他就是这星空下的君王,把这世上最美好的征服了,让世上玩万物不敢出声,唯有不识趣的虫鸣,发出一阵阵的咂摸之声。
忽然!
两朵烟花同时爆炸。
一颗烟花爆炸在身前,那属于陈深的烟火,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,天空开阔,要做最坚强的泡沫,我喜欢我,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,孤独的沙漠里一样盛放的赤裸裸。
另一朵烟花在天边,宛若一道极光划破极地的天空。
陈深仰头望着那边,眉头皱起。
陆颖儿稍后才站起来,她白了陈深一眼,把酒葫芦拿过来,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