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在思量一番后,陈深建议他们向北行。
并州往北就到长城脚下了。
那儿多山林,陈深正好知道一个墓地,平常没人敢去打扰。
他们可以把无忧大师安葬在那儿。
陆颖答应了。
他们就俩人一棺材的往北行。
并州越往北越荒凉,群山连绵之间,怪石嶙峋,险峰林立, 放眼望去一片荒凉,唯有一些山沟和道儿上有人烟。
等出了并州,群山不在,气候却越来越寒冷了。
大片大片的针叶林、白桦林和冰冷的冻土层将整个大地勾勒成了冷峻的色彩。
在行进之中,陈深找到一株合适的树,重新整了一个棺材板, 这样陈深有昆仑神木棺材板做剑胚, 无忧大师依旧有昆仑神木棺材板躺, 不算双赢吧,但至少不太亏。
这天,陈深他们在一个山头寻到一个山洞休息。
陈深整了两条冷水鱼烧烤,烤鱼味道很棒,陈深就着喝了不少酒。
正所谓饱暖思**。
以前还好,自从这《长椿功》接上《长春功》以后,陈深就像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小伙子。
这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什么状态许多人都知道。
一日不,隔三秋。
陈深现在就属于这个状态,尤其颖儿在小溪前洗脚时,那一双脚雪白粉嫩,生得好看,脚趾甲红红的,让陈深心里痒痒的很。
他这会儿饮罢酒,目光又落在颖儿的脚上。
他凑过去问她,左顾而又言它, “脚上伤口没留疤吧?”
“嗯。”
陆颖儿正在看无忧大师留下来的绢帛。
这上面的癫狂的语言看上去信息巨大,可真要深究起来,又好像什么都没说。但直觉告诉她, 想要解开无忧大师兵解,爷爷和父母的死亡之谜,就只能从这上面下手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