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称有劳。”
“哈。”
“不知尊驾是否方便,我有一些细节,想要请教尊驾。”
“先生请。”
“详情听说……”
殷末箫的问题有部分受时代局限,但他比袭灭天来能理解蔺重阳,理解,而非了解,两人的意识形态很契合。
虽然在细节上同样存在分歧。
蔺大剑皇不说杀业滔天,那也是满手血腥。
遥想他年轻时,毕竟走过以暴制暴的道路,以杀救世,以杀护世,以杀血仇,如今勉强能说一句修身养性。
只要将众人团结在同一面旗帜之下,对蔺重阳而言便已经足够,其他方面,只能说边走边看,因为人都是主观的生命。
而且,殷末箫也不是完全不认同,至少他面对那些问题时找不到更好的解法。
宏观来看,他们均是身先士卒之人,均会明知不可为而尽力为之,只要力所能及便全力以赴,不会因为所谓费力不讨好便不去做、不去面对,哪怕落实到细微之处会有分歧,但两人所为之事本就有所差别,如果说蔺重阳是打天下的那个,殷末箫便是能够帮他治理天下之人。
平定乱世后更需要律法,法、情可以两全,当政者该学,身居高位者更该学。
微观来看,蔺重阳远比殷末箫更唯我。
正如先前与袭灭天来说的那些。
总之,两人相谈甚欢,引以为友,殷末箫也知晓了万壑松风的特殊,是琴,是板砖也是剑匣。
两人论道三月有余,儒门法宗方面尚玉裁亲身前来南武林拜访,殷末箫与蔺重阳告别,他确实需要回返法门安排接下来的事情。
蔺重阳只是给文风谷那边传了信,将事情的经过与结果告知寂寞侯。
至于他本人,三个月前自北境南下,如今再回去未免无聊,就在蔺重阳思考接下来的行程时,寂寞侯那边给他发来一封回信。
一封求助性质,但对他来说有些为难的回信。
众所周知,蔺大剑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