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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殷末箫亦自其中学到了很多,那是与主流江湖完全不同的思路与角度。
所以说,这本《至衡律典》其实根本不厚。
它不仅不厚,而且很薄。
殷末箫能在现有基础上再次对其注释,厚度至少能翻个三倍,从律法之中,他能够看出这一脉风气如何。
同时也能看出编纂律法之人的性格,其中包括支脉的待遇都有规范,唯一的缺点……
死罪有点多。
对先天人的要求远比对寻常儒生更严格。
越是身居高位,限制越多。
与绝大部分派门的律法完全相反,先天人犯错罪加一等,若是掌权者,则要再加一等。
儒门法宗也有儒门中人犯法罪加一等的条例。
注解也简单,三教先天,享有比寻常人更多的资源与权力,更高的地位伴随更多的责任,严以律己方能严以律人。
犯法,该偿命偿命,该下放下放。
《至衡律典》中有规范的上升路线,律法越严格待遇越好,不论俸禄还是武学。
只要安份守己,理论上可以保送太初成就,成套的武学更不用担心看不到前路,除非真的天赋差到无药可救,然而只要积累足够的功绩,总部这边可以协助进行洗经伐髓。
空穴来风,儒门位列三教之首不无道理。
殷末箫也在其中看到了前路。
加入儒门能够为天下苍生做更多的事,三教法宗同样不是花架子。
不过,等殷末箫回过神来,已是数日之后。
“这几日有劳尊驾。”
他正欲起身致谢却被蔺重阳拦下,茶盏中的温度与数日前相同,仿佛时间曾在那一刻停止,随着他回过神重新开始流动。
“该道谢的人是我才对,这三分薄面,看来还算有点用处。”
“尊驾过谦了。”
“儒门法宗方面会遣人与先生对接,往后,还要有劳先生为内务费心。”
“自当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