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手,怎么也飞不起来...不要在乎这些细节。来来来,喝酒。」
等到三杯酒落肚,屋子里的温度便直线上升。
尤其是朱赶超,或许他平常压抑的有点厉害。
等到他喝的脸红脖子粗之后,「唰」的一下,就将自己的棉外套给扒拉下来。
「我好想家啊。」
朱赶超眼眶之中,有一抹思念在流动,「以前我觉得家里好穷,我睡的那间泥巴房,四处漏风。
到了冬天,那水淋淋的雾气在半夜三更的时候,就会从缝隙里面涌进房里。
一觉醒来,我的眉毛上,头发上都挂着一层层的寒霜。」
「以前,我一直都嫌我家太穷,记得小时候,我就没吃饱过一顿饭。」
朱赶超说着,
他眼光中那股回忆,终究化作两滴晶莹,砸落在酒杯之中,泛起一圈圈的涟漪。
「可现在,我离开了家。」
朱赶超仰面望着窑洞顶,「我才知道,原来只有那个穷贫穷的家。才能安放我这颗心...」
「罗旋同学,你还有酒吗?」
朱赶超擦擦眼泪,「我今天晚上就想喝醉。」
罗旋站起身往里窑走,「有啊,给你管够!」
这里面的那口窑洞里,有一个社员送过来的老式柜子。
这红漆柜子很重,也很结实。
自打别人把这个柜子送来之后,罗旋就将这个柜子,毫不客气的给据为己有了。
而且罗旋上面了挂锁,弄成了自己的保险柜一样。
反正要什么东西,罗旋就从这个柜子里往外掏...整的跟个百宝箱似的。
今天晚上喝酒都是些猛人:张晓丽自带酒量,半斤六两的,一时会儿还喝不醉她。
张晓丽酒量不小,没成想那个娇娇柔柔的黄萱,她竟然也是自带对酒精免疫的体质。
喝起酒来比张晓丽还猛!
倒是在场的三个年轻男子,比两个姑娘醉的更早。
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