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;恶贯满盈,附郭京城’,说的是天底下最难的差事,就属京城里公干,你哥我跟向阳现在就在京城,你说难不难吧。”
江大军心想这些话怎么这么眼熟啊,像极了他求人办事时说的,不由地开口道:“张哥,有事您啊就直说,您这弯子都绕到八达岭了,咱兄弟间,没必要。”
张山饶是酒精考验,也不禁老脸一红,随机恢复正常,“那个是这么回事,你们院的那个贾张氏,现在不还在三处关着嘛,本来我就想着来都来了,就管她三年饱饭吧,但法院不同意啊,考虑到她一身老病,最多判她个半年。”
江大军挥挥手,“半年就半年吧,这事兄弟承情了,您就不用内疚了。”
“还是我来说吧,”牛向阳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,小刘,额,又不见了。
“本来这是家丑,不可外扬,但大军也不是外人,我就直说了,这些日子,我那妹夫迷上了夜校,每天晚上很晚才回来,我妹子觉得不对劲,就我妹夫那性子,根本就不是好学习的人,就托我暗中查一下,你猜怎么着?”
还能怎么着啊,跟老秦屁股后了呗,大概是傻柱还记得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,知道忌讳,没跟老秦一个班上课。
“我那妹夫整天跟贾张氏那妖艳儿媳妇一块上下课,把我气的,当时就想打他一顿,又怕我妹子夹在中间难做,就让我妹妹问他怎么回事,他不但认了,还生气道--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了,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一个人走夜路,他跟着保护一下,怎么了?”
江大军噗嗤一口茶水吐出,幸好,他还知道转身再吐,要不然,这桌饭菜是没法吃了。
现在的傻柱才是他熟悉的那个真傻柱,才有那股添味啊!
亏得小江以为何雨柱都结婚了,肯定不会再跟老秦牵扯上了。
“然后呢?向阳哥,来来,您先喝口茶,润一下嗓子,接着再说然后的事,”这个时候江大军已经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,但是,自己猜到,跟听别人说是两码事,好吧。
“我跟我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