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大军心里一阵呵呵,牛向阳说的话,他是半个字都不信,玩笑?误会?他们连个合理的解释都不统一,纯粹是糊弄鬼呢。
“哈哈,牛哥你可太鸡贼啦,说好的自罚三杯,现在成了自罚三酒盅,比我师傅,也就是你姑父,可差远了,中午我爷俩可都是用茶碗喝的,一人三大茶碗喝完,可没一个拉稀的。”
牛向阳闻言一愣,这小年轻不按套路出牌啊,正想接下来怎么化解时,张山叫道:“服务员,换大杯子,小牛啊,酒场如战场,咱们可不能当逃兵。”
牛向阳可以给江大军甩脸子,却不敢对张山这样,自己把新换上的仨茶碗一字摆开,倒满酒,随口干了。
三杯过后,牛向阳满脸通红地大声喊道:“小江啊,哥哥这赔礼满不满意?”
“牛哥局气,吃菜吃菜,”江大军竖了一个大拇指,像没事人一样招呼大家。
牛向阳刚聚起的气势,瞬间被小江打散,不由地又喝了口闷酒。
张山见状,圆场道:“大家都是兄弟,这么生分干嘛,大军啊,向阳今天这玩笑开的有些过了,现在这罪也赔了,你看,这事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江大军点头叹道:“本来我就想跟牛哥开个玩笑,谁料他竟当真了,哎,张哥,你说这是什么事啊。”
原本就有些反胃的牛向阳,这时彻底扛不住了,起身跑向屋外,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呕吐声。
“牛哥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小子差不多行了啊,别太过火了,小刘啊,你过去照看下你牛哥,别搞出个好歹来,”张山翻了一个大白眼给小江,待人走后,“本来向阳找你有事,应该他自己说的,现在他都喝成这样了,我就替他说了。”
“大军啊,你觉得当公安怎么样?”
“当然是威风八面了,想抓谁就抓谁。”
张山不由地苦笑,指了指小江,“你够了啊,多大点事,还念叨不停了,怎么滴,我给你说啊,有一句老话你听过没,叫‘三生不幸,知县附郭;三生作恶,附郭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