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完,第二天她就去拍戏了,还因此和季与橖上了热搜。
安初虞想站起来跟他好好谈,奈何盘腿坐久了,腿有些麻,一时无法动弹,只好仰头看他,气势上就矮了一截:“那次的确是为了找你对戏,其实后来我给你解释过了,但你那天感冒在沙发上睡着了,可能没听见……”
安初虞解释得很没底气,原本她有很多机会告诉他的,可是她没有。
席筝根本不想听这些,冷冷道:“那我们的第二次呢?那次总不是为了演戏吧?你为什么没有拒绝?”
他记得很清楚,那次是他主动找她的,应当不存在所谓的“对戏”。
安初虞表情匮乏,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:“我觉得对不住你,想要补偿,所以没有推拒。”
“安初虞,你在侮辱谁?”席筝闻言,气得额角青筋都在跳动,咬着牙,眼周泛起薄红,语气愈发恶劣,“拿这种事补偿,亏你做得出来!你拿自己当什么了,物品吗?”
安初虞能理解他生气的点,没有再为自己辩解,打算等他发泄完了,再好好向他解释后续的情况不是他想的那样。
“还有呢?打电话叫我去南京,在浴室里那些主动的行径和言语,也是演戏?”
“是。”
席筝沉着脸回想,他都做了什么,以为她打电话给他,是因为想他了,推掉工作前去找她,还跟个傻子一样向她表白,对她说我喜欢你、我爱你,她在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他的愚蠢。
那一晚过后,隔天下午,他去片场探班,可不就是刚好碰上她与男主角边玦拍亲密的戏份,导演还清场了。
一切的一切,不是巧合,是她蓄谋已久。
席筝不想再问了,再问下去也是自取其辱,他点点头,气不过,又点了点头,笑容苦涩地嘲讽她:“安初虞,真好,你演技真好啊,不愧是能拿影后奖杯的演员,把我骗得团团转,这么久毫无所觉。我想请问,你还有心吗?”
安初虞蹙眉,冷静道:“你说完了,可不可以让我说几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