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南舟慢条斯理地捧起手里的保温杯,热热地喝了一口。
里面是蜂蜜水。
他说:“那如果是这样的话,其他队伍肯定要先杀我们的。”
“他们不动手,你就不动手吗?”
“是的。”南舟严肃道,“不然我们不就不占理了吗。”
……江舫有被南舟微妙地可爱到。
南舟说:“这种玩法很简单。但我不喜欢。”
那种把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的脖子扭断的感觉,一点都不快乐。
“对。我知道。”江舫说,“所以,我不会去做……”
说到这里,江舫突然按住耳朵,小幅度吸了一口气。
南舟面色一紧:“怎么了?”
江舫看他戒备十足的模样,低下头来,单手撑在了一侧书架上,作摇摇欲坠状:“……又听到了。”
这是江舫的第四次了。
上午他独自去洗手间的时候,听到了第三次“沙沙”声。
于是,他当时正在行走的那条走廊,变成了无尽的回廊。
且两边的伟人头像,眼珠死死锁定在了他的身上,随着他的行走缓缓转动,目光怨毒森冷至极。
江舫尝试走过一圈半后,当即决定闭上眼睛,向后倒退而行。
不一会儿,他就回到了拐点。
见他又听到了那种声音,南舟的骑士病当即发作。
他用他一贯的性冷淡腔调予以安抚:“你不要害怕。一会儿就过去了……”
然而,下一秒,他目光骤然转向不远处的一角。
南舟周身气质明显一凛,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猫科动物。
江舫也察觉到了他神情的剧变,循着他的目光看去。
但他目光的落点分明是空无一物的。
南舟低声说:“有人。”
他补充道:“……我感觉。”
江舫舔了舔嘴唇,把本来就艳红的嘴唇抿湿了一点。
他说:“你太紧张了。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