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治了病,戒了D瘾,成功之后就自首,把他上下线几十个人一个团伙,全部卖给了警察,然后自己就进监狱申请保护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这些人……是给我们研究的案例?”
“差不多,也算是让我们接触一些真正的社会现实吧。有空的话,你可以跟你病房的那个人多聊聊天,问问她有啥经历……这些人身上的故事都很离奇,每个人故事单独拿出来,都可以拍一部电影了。”
吃过午饭的时候,爱弗里看到室友又在自己的床上照镜子。
她猜到这个女人可能根本不会用电脑,于是她先去群里找了一个会英文的华国人当翻译,去打开了她的那台电脑,帮她注册了一个ID,然后一起拉进一个小组,打开语音聊天。做完这些准备工作之后,对着她招了招手,示意她看屏幕,然后打了一个你好,那个翻译就帮她把这句话说了出来。
“哦……”女人听到电脑里的声音,似乎意识到是在跟自己说话,点着头,犹豫着说了一串中文。
那个负责的翻译似乎卡壳了,一下没反应过来,问了一句:“你是哪的人?会说普通话吗?”
那女人摇了摇头,又叽里呱啦说了一串,华国翻译还是没懂,不过他这次把话给录了下来,找群里的其他几个华国人去交流。
过了一会,翻译带着另一个华国人翻译过来了,他也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。
那个女人显然是听懂了,回话。
这个懂女人话的2号翻译英语说的不是很流利,磕磕碰碰的,于是他把女人说的话翻译成普通话,再让那个1号翻译说成英文给爱弗里。每一次谈话都要翻译两次,这让对话进行的十分费劲,不过双方都有很强的交流意愿,于是这对话也就这么进行下去了。
“溧阳人?”
“是啊,我普通话没学过,讲不好。”
“是江南人,我老家那边的……你是为了什么事关进来的?”
女人低下了头,没说话。就在爱弗里要放弃这个问题,转换一下话题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