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楚河等了一柱香的时间,也没看到那几个人的影子,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来。
“这渠水县怎么就又被这帮酒囊饭袋抢回去了呢?”
因为严琛,楚河对乾国兵的印象还算不错,但现在仔细想想,这县城刚夺下来就又被人家抢了回去,估计和盛国兵相比也就是半斤八两。
走回马大娘家,楚河又警惕地左右望了望,再次确定没人后,才轻轻扣动门环。
“谁?”
楚河刚一敲门环,里面的马大娘就开口了,显然是一直在门后等着他。
“马大娘,是我,小楚。”
大门立刻就打开一条缝,楚河闪身而入,马大娘又赶紧将门关上。
“哎呀,可担心死我了,我刚才在这听着,外面过去了好几波巡逻兵。哎,你这脸怎么?”
“没事没事,过敏了。”
马大娘看向楚河的眼神隐约有泪花闪烁,她是真把这两个敌国小伙子当成自家晚辈了。
楚河在心底叹息一声,安慰了老妇人几句。
此时躺在屋内的严琛,依旧昏迷不醒,但好在是被华佗的紧急手术控制住了不断恶化的身体状况。
接下来就是煎药了,楚河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,但马大娘会,家里还正好有煎药用的砂锅。
老妇找出砂锅,用清水涮洗干净,拆开一包药倒进去,又舀了两瓢井水,放在灶台上开始煎制药汤。
“小楚啊,郎中说这药是大火煎还是小火煎?”
这一下就给楚河问懵了,他寻思华佗沉睡前也没嘱咐他这事啊,只得开口道:“大娘,郎中说就是常规煎法。”
“哦,那我就先大火烧开,再小火慢慢煎,这些药一看就不便宜,可不能浪费了。”
楚河连连称是。
趁着煎药的闲暇光景,楚河坐在灶房门槛上,身子朝外,一边看着渐渐亮起的天空,一边和老妇人拉着家常。
看着院子里简陋但十分整洁的陈设,楚河问道:“马大娘,你平时是靠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