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还要坚持穿上鞋子,忍着被鞋子磨着伤处,走这么长时间的路。
想想都疼得厉害。
再一想到昨晚他就背了半山坡到家里那段路都又累又痛,可是想一想,阮娇烟可是从深山里把东西背出来的啊。
她只是把鞋袜脱了让他看脚上的伤,应该是在外头不好让他看肩膀上的伤吧。这会儿她肩膀上的伤肯定更严重。
阮富年嘴唇抖了抖,没敢再说话了,默默地去背起了麂子。
阮娇烟哼了哼,穿好鞋袜,提起水囊,跟着出了门。
真的是,就算是亲爹,也不能惯着!
天色还没亮。
村子里狗都没醒。
天很冷,呵气成雾。
父女俩都怕遇上人,所以埋头赶路。阮富年哪怕是背得辛苦疼痛也不敢哼半声,在阮娇烟的紧盯中咬牙赶路。
等出了村子,又走了一段路,阮娇烟才暗暗松了口气。
她不想被人发现的原因,有一个是怕别人眼红,还有一个就是怕山里杀了人的那些人到时候要找什么东西,一打听知道她猎了麂子,猜到她进了山,会怀疑到她身上。
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