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色占据了刘宴的视野,伤口已经凝血,刘宴只是用烧开过的冷水清洗着周边,而后用煮过的棉絮制作成简单的棉签,沾了烈酒来给伤口周边消毒。
思结白草感受到了刺痛,忍不住问了:“是烈酒?”
刘宴点头:“这酒度数不高,我还提纯了一下,但不知道有没有效果,不过总比冷开水要好一些……”
思结白草疑惑道:“有什么作用?”
“消毒。”
“消毒?消什么毒?箭头上有毒?”
刘宴笑了笑:“不是箭头上有毒,怎么说呢,这叫病毒,无处不在,怎么说呢,就像一种微小到肉眼看不见的小虫子吧……”
“既然看不见,你怎么知道有这种小虫子?”
刘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,不过说话能转移她的注意力,减少她的痛苦,刘宴就耐心解释了起来。
“虽然肉眼看不到,但借助显微镜或者某些检测手段,还是能够证明病毒的存在的……”
“你见过?”
这个刘宴还真见过,虽然不是亲眼所见,但网络世界上的照片和视频资料可不要太多了。
“嗯。”
“这么说你算我半个同行……”
“嗯?”
思结白草笑了笑:“师父婆婆教过我蛊术,蛊虫也是看不见的小虫子,你不就是我半个同行么?”
刘宴也是哭笑不得,调侃道:“这么说蛊虫是真是存在的咯?”
思结白草认真起来:“所以你一直不信?”
刘宴倒是想解释一下自己的科学观,但到底没有说话,忍不住眼眶湿润,看着她的伤口,突然就流了一地眼泪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白草,我救不了你啊,就算我懂这些又有什么用,我信不信又有什么意义?”
这是他为我流的第一滴泪啊!
思结白草感动得不知所措,抬手抹掉了刘宴的眼泪:“我不需要别人来救,如果我一点本事都没有,又哪里配得上你?我袋子里有些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