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怜贱妾不会驾车,也不敢下车,只能在这里苦等。所幸郎君来得及时,不然贱妾还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呢。”
张蒙应道:“看这情形,贼寇应该没有追来,这倒是不幸中的万幸。夫人,刘公就在不远处,我驾车送你回去。”
纯姬娇滴滴应道:“多谢郎君。”
张蒙并不多说,将赤兔的缰绳系在軿车一侧,自坐驭位驾车,原路返回。
路上纯姬隔着漆布向张蒙询问了刘岱的情况,当听说张蒙以一己之力除掉两名贼寇、救刘岱于危难之际的壮举时,忍不住赞道:“郎君真乃英雄,刘公得到郎君,必定惊喜非常。”
张蒙心下哂笑:“恐怕是惊喜不足、惊吓有余。”转念一想,“这女子既得刘岱宠爱,我若有她帮忙说话,与刘岱周旋无疑大大有利。”计议至此,不禁对纯姬的看法有了改观。
等到张蒙驾车回到原地时,刘岱、万潜与王彧正在一株大槐树下避雨。
軿车停下,刘岱只顾纯姬,托着双袖急急忙忙钻进车厢。外人不知道里面的发生了什么,只听到不时传出娇笑与打闹的声音,连带着整个车厢也摇摇颤颤。
张蒙看着万潜与王彧,略感尴尬。
王彧轻咳两声,腆着个脸,抚须道:“刘公狂傲不羁,确是名士风流。”
万潜看着十几步外倾斜在泥潭中的轺车,长叹道:“轺车遭贼寇损坏,无法坐乘,难道要刘公乘坐妇人之车上任吗?如此必遭耻笑。”
张蒙道:“暂请刘公坐軿车,中州郡县人烟稠密,此去不远必有亭驿,届时换车驾便是。”
王彧说道:“这是自然,刘公何等人物,岂能受宵小指摘。”又道,“不过轺车下还压着一些行李,需得将车厢抬起,才能取出来......”说着目光投向张蒙。
张蒙心想:“光会说些场面话,到头来连下泥地帮主公抬车都不肯,四体不勤、五谷不分,空会高谈阔论,指的就是你这种假仁假义之辈。”然而为了自己的计划,故作淡然,道:“二位休慌,我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