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,冷光下,那弓起的白像一弯可折的月。
她的眉目是极柔软的,乌黑的眼眸却凝着某种的灼热,明明是温柔的美人脸,却也是不可拒绝春风凝铸的刀。
“宁……宁曼青……曼青……”
她一声声的改著称呼,直到看见拥着她的女人眉眼越发柔化,动作也温和的放慢了,她便像是抓住了希望似的,又软又娇的继续叫着。
“曼青……”
黎初迷迷蒙蒙的想着,这名字真美。
如她人一般。
“桃桃乖。”
宁曼青抚着她的头发,柔顺的长发及腰,仿佛上好的绸缎。
“为什么要叫我桃桃呀?”
黎初靠在她的胸膛上,嗅着她的女人香,有些不解的问。
“我知道了,是因为我的信息素吗?”
她的大脑有些迟钝的运转着,在宁曼青的动作里说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“蜜桃汁多水甜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
黎初在第二天躲着宁曼青走。
“姐,怎么了,是不是因为昨天那个事?”
钱朵朵看着黎初躲在休息室,忍不住问。
黎初胡乱的点头,说:“嗯。”
钱朵朵表示理解:“尴尬是肯定的,毕竟姐你平时和宁老师关系那么好,结果整了昨天那一出,好在是昨晚你们俩都没事。”
钱朵朵想还好是没有更尴尬的事发生,宁老师易感期只是抓着她姐的手,然后抱一抱,不是什么大事。
黎初听着钱朵朵在那帮她圆上,用看剧本掩盖自己的失神。
其实是黎初一看见宁曼青,就会想到昨天车上,宁曼青含着指尖说出的那句汁多水甜。
就……太涩了吧。
以至于黎初今天一看见宁曼青就心率失频,连演戏都没法静下心演了,只能躲一躲,缓一缓,然后再工作。
“姐,南哥马上要到了,你和纪导说了四点请假吗?”
“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