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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曼青将蛋糕放在了车上的小桌上,她继续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,点了点黎初的脖子。
黎初一个激灵,有些迷茫的回头,对上了宁曼青的脸。
唇上一软,满是草莓味奶油的香甜。
甜腻的奶油在唇齿间化开,混合着吞咽不及时的涎液漫在唇角。
黎初听见了宁曼青的轻笑声,迷蒙地任由她将她唇角擦拭干净。
而后便是更温柔更紧迫的贴近,让黎初觉得那对着她吹的空调的暖风,有些热的让人出汗。
这辆车的后座是极宽的,起码一个omega平躺绰绰有余。
宁曼青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一些,窗外寒风叩门,车里的人却无心顾及。
因而温度降低,所以黎初贴的更紧了一些。
微微湿润的发尾滑过宁曼青的锁骨,羽绒服的拉链带着些冷硬,猝不及防的将人冻的一颤。
“还冷吗?”
宁曼青的手指拂过黎初的面颊,揉散她眼尾的红晕。
“不……不冷了。”
黎初咬着唇答,可她想她应该是冷的,不然怎么会抖的这么厉害,但她又是热的,烫到她仿佛像是要被融化的雪,在升腾的气温里融化出水。
宁曼青本只想讨个吻,亲亲她的乖桃桃,再抱抱她,就像是她想要的那样。
可黎初的性格,真的很容易让人得寸进尺。
她眼里含着水雾,就那么望着你,也不言语,仿佛是在鼓励和纵容,仿佛做什么她都会欣然的包容和接受。
像是初春怯怯的粉白的桃花,羞涩又坦然的绽放着自己的美。
冬夜的风在路面上刮着,吹动干冷僵直的树枝,像是旅人休憩时带着些疲惫的呼吸。
但这抹沉冷无法触及暖意融融的春,那低低的声响被掩埋的很好,从外看,只会觉得那是一辆在冬日里沉默的机器。
“宁老师……”
“其实我不喜欢你总是这么称呼我。”
宁曼青把玩着掌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