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“隔壁太吵了,我说了两句,他们就使劲敲我的门。”
“那你就少说两句啊?”老板大概是梦中被电话叫醒,很不耐烦。
张若琳惊了,“他们也会吵到别人啊?”
“没别人,今晚就你们两间。”
“他们这样我很不放心,在你的旅店你不应该保证我的安全吗?”
“没事的,他们是熟客了,你别跟他们较劲睡自己的就行了,要求那么多,你去住大酒店啊!”
电话被挂断,张若琳又惊又怒,这是什么黑店?
看着哐哐晃动的门,她瑟缩在床角,不再发出一点声音。
这是68块钱一晚付出的代价。
没有了回应,隔壁男女果然罢休,回去也没有接着大吵了,细细碎碎地说话。
一切似乎对于平静,张若琳却再也没有睡着。
次日天没亮她就退了房,一刻也不想多呆,拖着行李箱在派出所门口等开门。
幸亏警官勤勉来得早,否则她已经要招架不住晨跑路过的大爷大娘,他们热心问候她需不需要帮助,以为是什么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女。
在自己的故乡,竟无处可去,她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到了9点,通信部门来了消息,张志海没有办理任何的通讯号码。
警察说会再联系监狱做调查,这就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有消息,但至少证明张志海应该没有离开巫市。见她整个人毫无精气神,还叫来女警官劝导她。
这种时候,越劝才越想不开。
大概是有所希冀,所以格外经不起意外和打击。
对于一个二十岁除了上学以外从未远行过的女孩而言,独自一人踏上未知的旅途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,可她从想要来巫市到退票订票没有经历一点犹豫。
昨晚彻夜难眠她曾想过这个问题:张志海何以让她这样焦虑和着急?
这样的父亲,多少人避之不及不是吗?
而现在坐在派出所会客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