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来勾搭女同窗。”
晚秋问她:“那你用什么法子?”
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:“凭本公子的才学相貌,哪里用的着这等笨法子啊?”周锦鱼很是为难的道:“本公子平日里外出,可是向来不带帕子一类的东西,我嫌麻烦。但当年在邱麓书院,为了防止那些女同窗对我大献殷勤,我回回都破例带着帕子,生怕她们一人塞给我一条,我没处放去。所以你方才说我对你家主子别有用心,这完全就是欲加之罪,没有的事儿!”
晚秋闻言很是气愤的道:“照您这么说,倒成了我们主子自作多情了?”
周锦鱼立刻无辜的举起了手来,对晚秋道:“我可没这么说啊,是你自个儿这么说的。”
其实这回周锦鱼并没有说假话,她外出什么都不带确实是习惯。以往就连约小王爷孙皓一块出门,也都是她提前嘱咐孙皓来的时候带上什么,自个儿从来都是什么都不拿的,用孙皓的话来说便是,他就是专门给她跑腿儿的。
所以她着实不像是晚秋口中说的这般,故意耍弄这些小心思或是怎样,是晚秋嘴上说话没个把门的,周锦鱼这才故意气她的。
周锦鱼看向魏华年,笑出了两颗小虎牙来,故意道:“我说小包子娘,你家丫头这是怎么回事?说我对你别有用心的是她,怎么说你自作多情的也是她?她这信口开河的本事,可当真是厉害啊。”
晚秋眼见着自己扣到周锦鱼头上的锅,又被周锦鱼给扣了回去,急的都快要哭了。她对魏华年道:“主子,奴婢出门去透会儿气去,周公子太气人了。”
魏华年笑了笑,摆了下手:“去吧。”
晚秋掩面出了门去。
周锦鱼终于笑了出来。
魏华年无奈的笑嗔了她一眼:“三两句话便把晚秋绕进去不说,还把我也给算计了进去。”
周锦鱼很是无辜的道:“我哪有?”
魏华年又嗔她一眼:“还敢说没有?”
在眼前姑娘那半嗔半怒的明艳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