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扯出一个笑来:“那我就收着了,回头再送一条新的给你。”
“不必了,”魏华年挑了眉,又像是带着嗔怪般的轻笑道:“这天下间,又有谁像你这般,出了门什么都不带的?”
周锦鱼一怔,就听晚秋也跟着取笑道:“可不是嘛,周公子出门连个帕子都懒得带,就舍得把他一个人给带上了。”
周锦鱼一歪头,见魏华年也竟然跟着笑了,忍不住向晚秋辩驳道:“你懂什么,我这叫孑然一身的潇洒,境界高着呢。”
晚秋笑她:“是的呢,周公子您境界是高,回回都用我们主子的帕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故意的,对我家主子别有用心呢。”
周锦鱼忽然笑了起来,她看了魏华年一眼,又回头看向晚秋:“晚秋,小包子娘,听我跟你们说个故事如何?”
魏华年笑看她一眼,只说:“好,你说吧。”
周锦鱼又看向晚秋:“你呢?想听么?”
晚秋忽然警惕起来,她总觉得周锦鱼要给她下套,她一边护住自己的胸口一边谨慎的问周锦鱼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周锦鱼笑道:“我记得以往在邱麓书院念书的时候,夫子常带着我们一众弟子外出。当时许多贼小子便刻意不带帕子,用的时候故意向女同窗来借,说是“借”,其实哪里还有还,借了来之后带回家里,想人家姑娘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眼,以解相思之苦,而姑娘家往往也面皮薄,“借”出去了便借出去了,也不好意思再往回要。”
晚秋忽然看着魏华年,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:“主子您听听,周公子果然就是故意的。”
魏华年似笑非笑的向周锦鱼看过去,问她:“故事讲完了?”
周锦鱼笑着摇头:“当然没讲完,是咱们晚秋姑娘太心急了,听我慢慢说嘛。”
魏华年但笑不语。
晚秋没好气的瞪周锦鱼一眼:“那您倒是快说啊,讲故事都大喘气,可急死人了。”
周锦鱼继续道:“他们这种手段实在是太过上不得台面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