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教训我们下人都是应该的,我们不敢记恨。”
周锦鱼把银子塞到他手里,笑道:“那我身为少东家,请大家多吃只鸡也是应该的,拿着吧!”
周成道谢再三,收好了银子,目送着周锦鱼出了店门。
周锦鱼出了店里,此时天色已晚,再去宝香阁喝花酒就不合适了,她打算顺路去买了灌汤包就回府,给她奶奶周老太太王氏解解馋瘾。
周家迁了府之后路程也的确近便了,她只需要顺着东大街走到街头,再拐进西宴大街,沿着西宴街走个百十来步就可以到周家了。
然而她刚出了店铺门没多远,竟然就看到了他的死对头,工部尚书家的公子李维安。
李维安身边并行走着一个白衫公子,身后跟着两个小厮,直直的就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。
李维安走在前头,走近了,当头对着她就是一句嘲讽:“吆喝,周锦鱼,听说你也去选驸马了?”
周锦鱼蹙眉。李维安一开口,果真语带讥讽,面目可憎。
如今想起来,从五年前她在邱麓书院念书开始,李维安和她,便是宿敌!
李维安是工部尚书李敞的儿子。
五年前,周锦鱼还在给小王爷孙皓当伴读,因着沾了小王爷孙皓的光,她和孙皓一起,在当今皇帝亲自下令督建的第一所国立学堂,邱麓书院念书。同时在邱麓书院念书的,还有那位尚书大人家的公子,李维安。
周锦鱼是京城第一大富商家的四公子,而李维安是工部尚书大人家的长子,按照大晋朝的规矩,士农工商等级分明,二人平日里并无交集。两人在邱麓书院里都是各找各的乐子,也就是见了面点个头的交情,绝没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可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以李维安为代表的小团体开始频频的与周锦鱼作对。
李维安要么把周锦鱼刚做好的先生布置的课业给烧了,要么当着周锦鱼的面儿弄断她的羊毫笔,要么就偷走了周锦鱼乘装书本的袋子。后来干脆愈演愈烈,李维安纠结了几个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