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现在比起来,变化不算大。”
“只是在新闻上瞥过一眼?”
“嗯啊。”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徐迟面露狐疑,“我现在瘦得脱相,外貌已与当年有很大的不同,且再怎么变化不大,几年甚至二十年过去,当初只是瞄一眼照片,你是如何迅速认出某个人的?难道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?”
“啊,徐叔你发现了盲点。”冷湫咯咯一笑,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不瞒你说,只要是我见过的人,我就会记得他们,每一个都记得。当我站在公交站站牌下,看见那些陆续下车的乘客,我就能记起自己见过他们的时间和地点:有的是前天一起搭过同一趟地铁,有的是十年前在学校操场上一起跑过步,有的可能是在快餐店吃饭时坐在隔壁桌,有的可能在银行抢劫案的监视录像上看过,唔,这也是我众多谋生手段中的一项。无论这些人的容貌变了或老了、化了妆或换了发型、蓄了胡子甚至注射了肉毒杆菌或植入硅胶,我都还是认得出他们。这种能力是上天对我的祝福。”
徐迟消化了一阵,试探着问:“你曾经去检查过吗,不好奇自己为何会与众不同吗?”
“检查过。”冷湫回答,“有些心理医生想给我贴上阿斯伯格症的标签,你听过吗?就是‘天才孤独症’,据说很多有名的人物都患有这种病。其他医生则认为我有轻微的脑部损伤,使得大脑中负责辨识面孔的梭状回试图拼命补偿。但有一个比较聪明的医生,我很喜欢他以及他作出的解释,他最后陈述说我的大脑会自动储存每张脸孔的独特性,犹如计算机储存DNA编码的十一个数字一样,他问我,既然计算机可以,人脑为什么不行?我被他说服了,所以这根本不是病,是礼物。”
人对于未知事物总是充满恐惧,冷湫幼时肯定也曾因为这过人的本事而被视作异类,但她现在看起来很好,这就行了。
“是的,很高兴你能坦然接受它。”徐迟放下那点担忧,十指交叉搓了搓,“明珏想必也引以为豪,她一直说将来想生个女儿,她的愿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