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主公与咱们之间更是毫无恩义可言,若这峭王大营之事真的是他所为,恐怕此时多半已是一具尸体了,咱们又何必为他犯险?弟兄们非是畏难,只是首领您若是能解释得明白一些,弟兄们杀敌也好有个理由,知道自己为何而杀吧?”
阎柔此时已经杀了进去,拿起弓箭来随手就是一箭当先射死一名乌恒,然后才急切地道:“也罢,你们都是自己人,我今夜就提前让你们杀个明白。”
“不管咱们这位新主公是死了还是没死,这峭王的大营已经彻底混乱了吧?就算是咱们不上,这鲜于辅却也是一定要上的了,试问这乱糟糟的军营如何还能阻止反击?这是一定要一泻千里的了,此时冲进来打仗就是在捡便宜,有便宜还能不捡么?只要是打胜的仗,那就先打了再说,总归是有好处要拿的。”
嘴上说着话,阎柔手上却是不停,这么一会儿功夫弓矢连发,已将三名乌桓的骑兵射于马下,身后的亲卫也大多跟着拉弓射箭,一边打仗一边继续听着这阎柔的解释。
亲卫么,都是优中选优,阎柔所统领的本部鲜卑杂胡又都是马背上生长,骑射的本领各个不差,一边打仗一边唠嗑,却是半点都不曾耽误。
“这年轻主公既然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,我猜测此一定是中心开花之策,先借了自己身份上的便利,对那乌恒峭王出其不意,做了刺客之事,换言之,这峭王十之八九应该已经死了。”
“乌恒人组织结构松散,头领既死,营中又遭大火,组织反抗就别想了,然而这峭王终究是乌恒人中势力至少排在前十的首领,诺大的势力今夜之后必然被这幽州群豪分而食之,而我本来就在这乌桓人中素有威望,与其便宜了别人,何不干脆便宜了我呢?这般风险几乎没有,战果却颇为丰厚的仗我为何不打?”
“再者这刘和既死,咱们也好,鲜于辅也好,终究是要落得个不忠的名声的,我这般只领亲卫做足了姿态,这恶名岂不是就甩给鲜于辅了么?说不定我还能反而落得个忠臣的名号,那渔阳上谷两郡的百万青冀汉人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