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弄得我心情不好,我就不去除虫,由得那片火龙果死光光!”杂工虾说完,就往办公桌面一躺,闭目养神。
范石伙和范礼相互对视一下,意识到事态严重了。
“取消对范场长的一切处分吧,反正也没有犯什么错误,况且这个也不是什么官,不就是管个林场嘛,你去请别人未必肯来做呢!”范石伙说:“算了吧,虾哥,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。你找紧时间给火龙果打药吧!”
杂工虾听了,才从办公桌上坐了起来,搓了搓双眼,准备开工。
范石伙见范礼还站在那里不动,就说:“还站着干嘛,快点去打两斤烧酒过来,让场长收工回来饮!”
从办公室出来,大家就分头忙开了。
杂工虾头戴草帽,裤腿卷起,赤着脚,嘴角叼着支烟,烟雾缭绕往上升,他眯着双眼走出望牛岭村口,到了卧牛石。看到了男人婆范桂英提着个桶走上来,后面跟着范狗剩,帮忙扛着一袋行李。
杂工虾见到了范桂英,不想跟她打正面,正想找小路下果场,却被范桂英一把叫住:“喂,管场的,等一等,有话跟你说呢。”
杂工虾没有办法,只得原地站着不动。
范桂英和狗剩走近了,狗剩把那袋行李往地上一扔,就坐了上去。范桂英就大声说:“里面有电饭煲电风扇的,别坐坏!”
狗剩连忙又站起来,把行李扛到肩上去。
范桂英这时才对杂工虾说:“喂,管场的,我想回来跟你干活。”
杂工虾就说:“你不是在文创镇当保安的吗?怎么又提桶回来了?是你炒老板还是老板炒你的鱿鱼?”
“是我英姐自己不干的!”范狗剩抢着说。
“是什么原因?是嫌工资低还是待遇不够好?”杂工虾问。
范桂英说:“都不是这些原因。主要是干得不开心!”
“又有工作,有工资收,又有饭吃怎么会不开心的?”
“主要是那边光棍多,整天闲着没事,跟着我去上岗巡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