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礼就说:“范组你来得正是时候,虾哥,你把问题向组织汇报一下,争取宽大处理。”
范石伙愕然了:“怎么啦,夏场长一向作风正派,两袖清风的,到底出了什么问题?”
“他想娶阉猪石女儿仙带。”
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这很正常呀。阉猪石看得起他,也是虾哥的福份,当初媒婆三姑曾经给仙带介绍几个高中毕业的,胸口袋别着两支钢水笔的,人家阉猪石都看不上眼呢!”
“不是娶老婆那么简单,其中牵扯到买官卖官,权色交易问题!”范礼说。
杂工虾一听,火气上来了:“什么权色?那个傻仙带她有色吗?又聋又哑又流口水,这叫姿色吗?正常男人见了都想吐,还说得上个色,就是免费送给你范礼都不想要!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范石伙问。
杂工虾于是又将事情前后经过重新说了一遍,到最后说:“整件事就这样子,我已经交代完了,要怎样处分,你们定吧!”
“那就地正法吧,啊,说错,是就地免职!”范礼说。
范石伙就说:“事态没严重到那个程度上,况且虾哥走了,谁来管这些火龙果?眼看就收成了。”
范石伙想了想,就对杂工虾说:“这样,念在你能及时主动投案交代,现在给你个宽大处理,你写一份1500字左右的检讨书,作一次深刻的检讨吧!”
杂工虾默默地抽着烟,不作声。
“怎么样,夏场长?”
“办不到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不会写字,不识字!”杂工虾说。
“那就来个村内警告吧!”范礼说。
“怎么警告法?”范石伙问。
“你就对着虾哥大声骂几句就行了!”范礼说。
“我看,这也不行!”杂工虾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现在火龙果起了严重虫害,我本来打算今天开农药除虫的,如果范组你大声骂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