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了,岳婷伶却摇了摇头:“我昏过去了几分钟,醒来时他人已不见,但我看到地上带血的刀时就明白了。”
“见鬼了,这人难道有特异功能么?”我喃喃着问,“我亲眼看见刀子扎进他脑袋的,怎么还可以跑掉?”
岳婷伶继续摇头:“我不知道,但这个人的确与众不同就是了。”
我摸摸杯子,还是烫的,于是干脆用嘴吹,岳婷伶笑了起来,但马上连着咳嗽了几声,“不要紧的,拿给我吧,渴死了。”
我把水杯拿过去递给她,她的右臂没什么问题,伸出来接过杯子,“小心烫”我说道。
岳婷伶小心翼翼一边吹一边喝,几口热水下去,连呼吸都变得顺畅,“你说我会不会变成残废?”她突然这样问。
我也笑了起来,道:“没伤到骨头也没打到肺,不会有后遗症的,顶多有点斜肩而已。”
最后一句当然是我故意加的,“闭嘴!”岳婷伶立刻瞪起了眼睛。
这才像她,我笑得更浓,很久没这样开心过了,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。
岳婷伶又一连喝了几口,道:“A是故意不打死我的,你也该想到了。”
我收住笑容,俯视着她道:“你是他们钓出你父亲的唯一一个大鱼饵,发臭的饵是钓不上鱼的。”
“你才臭呢!”她果然又瞪着我,但马上又低下头,“不知道我爸会不会偷渡去日本…”
“他最近在干什么,姓金的老家伙究竟为何要追杀他,你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?”我问。
岳婷伶眉头微微皱起,闭起眼睛道:“真的别再问了,不关你的事。”
我在床上坐下来,伸手握住她拿杯子的手,看着她道:“这很重要,你爸在奥弗兰原料仓库的地下,一定发现了什么。”
我明显感到岳婷伶的手开始微微颤抖,她睁开眼睛,望着我道:“他从不让我参与地下挖掘的事,还说万一有一天他出事了,叫我去找池田慧子。”
“所以你父亲和那个日本女人之间一定有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