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办法,现在只能这样转移。
好在刚才那一脚我踢得很重,邓云落中途一直没醒过来,接近花园出口时逐渐亮了,外面的路灯照耀下我看到了地上有把手枪,刚才居然被我踢飞到这儿来了。
多把枪总是好的,我放下邓云落将这把左轮枪捡起来塞进后腰皮带。
白色的丰田SUV依然停在那里,看上去没人动过,外边毕竟有路过的车辆和行人,相信岳腾隆一伙不敢胡来,只是现在有路灯照着,我怎么把这两个人质带上车,被人看见怎么办?
广林路并不是无人小路,时不时有人车经过,我不能总耗在这儿,无论是邓云落醒了,还是有哪对小情侣来花园幽会都会很麻烦。
岳婷伶从刚才开始就很配合没挣扎,显然是她爸的话起了作用,但此刻嘴里却咕咕哝哝发出声响,好像要说什么。
我短时间内第二次着了魔,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就这样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。
我已经做好把大喊大叫的她再次敲晕的准备,没想到她只是猛喘了几口气,道:“把我解开,我们必须上车走!”
她说什么?我是不是听错了,还是她大脑缺氧神经错乱?
岳婷伶显然看出了我在想什么,又道:“你没听错,至少让我双手能动可以开车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!”
她的语气很急,不像在开玩笑,于是我第三次着魔,真的解开了她上身两条铁链。
她的手自由了,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并没立即解开自己身上其它的链子,反而像僵尸一样一跳一跳往车子蹦去。我蹲下来把那两条链子绑在了邓云落身上,由于有了右手,动作麻利许多。
说实话我现在很怕有行人看见我们这样惊叫然后报警,所幸这一刻只有车辆经过,人行道上却是空的,我把邓云落拽起带到丰田车旁,“你可以开车,但只要发觉你不老实,我在后面马上开枪。”我边说边把钥匙扔给岳婷伶。
她的身体突然就不软绵绵了,迅速打开车门,抓住方向盘两臂用力硬是把自己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