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我像之前那样立刻掐断线,只不过左臂现在很难做大动作,怎么把两个人同时带出去呢?
我可以现在就打死邓云落,但心里很清楚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枪,没有消音器的情况下枪声一定会惊动附近的路人,也许还有巡警。
“早知这样该带个枕头来”我心里嘟囔着,不过我也没忘记夏军冈的嘱托,可目前的状况下根本没法问话。
这样僵持下去显然对自己不利,我脑筋快速转动着,这时地上有了动静,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看到邓云落开始动起来,我立刻移动步子过去,猛地一脚又把他踢昏。
但一直这样不是办法,这时诺基亚“嘟”的一下,这次岳腾隆显然选择发信息,我其实根本不想看,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,吃力地把手机掏出来打开,短信写道:请让我女儿听电话,很重要。
他居然破天荒用了个“请”字,我心里一阵鄙夷,如果真那么心疼女儿,刚刚搞什么阴谋,太太平平交换人不就好了?
然后电话再次响起,我明明应该拒绝的,可岳腾隆的话像是有魔力似的,我竟然抬起了手臂把机子放到岳婷伶耳边,电话里岳腾隆叽里呱啦听不清说了些什么,等他说完断线,十几秒钟后又有条短信发过来。
我还是一边摇摆身体一边看,短信写着:你可以多留她一个小时,同时把你要的人带走,我保证不会让人攻击你,但你也要保证她的安全。
呵呵,主动权果然还在我手上,但我不想也不能回复,现在打字太困难了。
我把诺基亚塞回兜里,直觉告诉自己这次那独眼龙不是在耍诡计。我左手在黑暗中摸索,忍着痛把岳婷伶小腿上的两条链子解掉,确保她可以慢走但不能跑。
但此刻我没法用这两条铁链绑邓云落,只是用其中一条在他脖子上绕了个圈扎紧,然后捅了捅岳婷伶的腰示意她朝外走,同时左手拽住邓云落的衣领,一起开始往花园外挪。
邓云落依然昏迷,体重也不算重,但我还是有种左臂随时会和身体脱离的撕裂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