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这些么?不过倒是可以提醒你,岳主任出了名的冷血,你们和他打交道最好小心。”
我笑了一下:“以前也有人要我小心你,然而现在你是这里的阶下囚。”
K嘴角微微上扬,显出丝蔑意,道:“要是没有那把锁,你觉得能抓住我?”
“不能”我说,“就像如果没有那种探测器,你一样找不着我。”
“我很好奇,你们那个组织既然可以研制出那么多有用的东西,干嘛不光明正大走到台前来做生意,躲在水下做什么?”
K沉默了片刻,道:“说过我只是雇员,上头的原则宗旨是什么我不关心。”
说真的这段谈话让我有点失望,原以为他多少能提供一些岳腾隆的个人细节,现在看来这个K简直跟我雷同是个孤独者,只知道执行任务拿报酬,别的事很少去关注。
“别把布摘下太久了”我对沙国辉说道,“还有,之前都是两个人看他的,为什么这两天变一个了?”
沙国辉耸耸肩:“老六说两个人太浪费,看这样子他也跑不了。”
我皱了皱眉道:“还是两个人保险,你不知道这种人心里在盘算什么,万一出漏子就麻烦了。”
K的头慢慢低下去,我们的确不知道他这几天的思维活动,他给我的感觉过于安静了,好像很看得开,连一点尝试逃脱的意思都没有,这不太符合他的性格。
而且我始终对他那副奇怪的墨镜不放心,既然眼镜是特制的,难保他身上、甚至身体内没有其它我们想不到的隐秘装置。
但我没法再多说什么,他们能继续看着K就很不错了。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,王大录这些人自从有了邓云落,对K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转变,这个人对他们而言变得可有可无,如果我提出放人,他们多半不会反对。
当然我非常理解王大录想讨回清白重新过正常日子的心理,而且他不欠我什么,我没法强迫他按我的想法去做,他和他的人没义务为我卖命,更没必要为我去送命。
想想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