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昭昭被于景归这问题弄得很无语,同时心里又莫名生出点暧昧感。
干脆反问:“你说我们什么关系?”
“你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。”
“敌对关系。”
于景归,“……”
“什么敌对关系?你觉得我们是敌对关系?”
于景归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不然你说呢?”陈昭昭摊手。
“我觉得我们关系挺不错的。”于景归笑笑,“应该是同志关系。”
同、志、关、系!
陈昭昭暗暗吸了口气,“行吧,所以,同志之间是不是应该相互信任?”
“你说得对,我就是逗你玩的。”于景归云淡风轻地说。
虽然一开始听到那些话,他心里不舒服,差点就信了。
但转念一想,陈昭昭怎么可能这个时候相人家?这肯定是谣言。
之所以跟陈昭昭这么说,就是想探探她的态度。
陈昭昭,“……”
“好了,不说那些。”于景归被陈昭昭无语的表情逗乐,“说点高兴的事。”
陈昭昭挑眉。
于景归说:“开荒的事上面同意了。”
现在农村开荒,不是村里答应就行的,得上面领导特批。
有上面领导发话,村干部才能也才会组织人干活。
“太好了。”陈昭昭很高兴。
“吃过晚饭,我就去找村干部开会说这个事。”于景归见陈昭昭这么高兴也很高兴。
“好。”陈昭昭兴高采烈地冲去了厨房。
有大佬在真是好办事,今晚她要好好犒劳犒劳大佬。
第二天一早,陈昭昭把要卖的东西搬上赵有常的牛车,目送着陈大旺跟张根山推着板车离开便上了山。
回来的时候天才刚刚亮,进了院门就看到于景归在院子里打拳。
他穿着一身她缝制的家居服,藏青色宽松的衣服,很简单的款式穿在他身上竟别有韵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