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亏了不是?咱们日后在潼城天长日久的,一时退让,总也没有老弟说的大难临头那么严重。”
孙老爷何尝不知郑统是个什么德行,此时也顺着他,狠狠叹了口气:“我的郑兄诶,要只是如此我跑这一趟来做什么?你可知那行凶之人是谁?”
听孙老爷这么一说,郑统心立时有了个猜测,却也只问了声“是谁?”
“你想一想,原本城门上头的事是没有你这一份的,你送了人过去,便得了这个差事,之后才几天就有了凶案,你就又吃了个亏。这要不是一步步算计安排,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?”孙老爷苦口婆心道,“而且我告诉你,那行凶之人就是你郑家送去的那一个年轻人。”
“郑摆?不可能,我家出去的都是读书的斯文人,怎么可能行凶杀人。”郑统是真打心里不信。
“郑老爷。”吕公子适时出声道,“我当日确实没看见郑摆动手杀人,然而其他那些人也确实是听他指令行事的。”
听到现在,郑统大概有个想法,这小娘子是让他的人行凶,做件事情来给他下套。但这些与之前的区别其实不大,最多也是心里骂两句这小娘皮了事,添不了什么新鲜的结果。自己更是没有必要拿着这个真相去找刘娘子讨个说法。
到时不止刘娘子那边多生了新的芥蒂,还要欠一个孙老爷的人情。
相比之下,郑统更愿意与太守姑母一边靠得更近些,于是也就开口:“这人到了不失居里,就要听刘娘子差遣了,做什么想什么又哪是我郑家可以再左右的。老弟心气高些,我半截身子入土的人,可在乎不了这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