税钱,何况我还未必收得上来,我分明是已经,贴着钱在用自己的家财养兵了,我喝兵血,自己喝自己的血么?”
说着,祖泽清委屈得都快要哭了。
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儿啊。
问题是刘大炮派来的那个主任真的是自己染瘴气死的啊!岭南地区自古多瘴气,你丫派个北方人过来,第三天就开始拉肚子,第五天开始拉血,第八天就开始昏迷,第十天就咽气,跟我有个鸡毛关系。
说到底祖泽清反对军改,无非是不想让军队中以后有个婆婆能管住自己而已,这也是很正常的吧,毕竟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军阀,他手底下这点军队打从爹,甚至不止他爹,在更早以前就已经自成体系了,本质上他属于自带家底投效的明廷啊,不带这样的啊!
问题是这个主任本质上和监军还有点不太一样,虽然并不能说就不代表刘大炮的意志,但下放到每个团的投票权,其实导致刘大炮自己的意志终究只能是影响军队,真谈不上掌控军队。
图什么啊!
损人不利己啊!
整得祖泽清都有一种要被刘大炮给搞疯了的感觉了,这个君主,和历史上所有有过的君王都不同,他的玩法和所谓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全都不同,他根本就不在乎集权。
没有过这个玩法啊。
关键是这一套东西还如此的成熟,鬼知道他刘大炮是怎么想到的,自己好歹也算是打了一辈子仗,但还真属这次最憋屈。
(军费明细公开,零花钱和土地资产取代军饷,其实是太祖开创的,非如此,怎么可能如此善战,基层士兵的觉悟不可能高到莫名其妙的地步)
“听说丞相是打算亲率大军从海上二来,以琼州作为后勤补给之所在,如此一来,其后勤补给可谓是固若金汤,丞相的火器厉害,将士们都是知道的,咱们没有棱堡,这城墙面对火炮的轰击,只怕是……也顶不住啊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祖泽清烦躁地挥了挥手,好一会儿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