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清廷可是没打算杀永历的,甚至于还想把永历接到京城来颐养天年,是吴三桂强烈要求,非杀永历不可,而且还是先斩后奏。
是不是先斩后奏现在也没人说得清了,但反正清廷现在一口咬定是,而且吴三桂铁证如山的肯定是奏了。
这个时候祭奠永历,让人家吴三桂怎么想呢?
所谓敲山震虎,吴三桂会怎么想没人知道,但耿精忠和尚之信是真的有点慌了,祭奠大典的那天,身在澄海的耿精忠更是直接身穿一身缟素,一点脸都不要的对着永历的小木牌牌就放声痛哭。
哭声之悲惨,之真情实感,简直是感天动地,杜鹃啼血,不知道的还以为永历是他亲爹呢。
这一套组合拳实在是太重,也太狠,整得祖泽清在得到消息之后直接就懵了。
“大人,您……您看咱们现在可要如何是好?是战,还是降?”
“降?我有精兵两万,他刘大炮同时在南昌和宁波两地驻扎总兵,又要留兵力驻守澄海,他手里能调动的兵马能有多少?我为什么要降?他想打就让他打,我怕他么?”
手下苦笑道:“将军所言甚是,末将也料定刘大炮是动不了多少兵力的,说不得主要要从澎湖拉写扈从军来凑数,但……他讨伐您的理由是您不支持军改,而军改之要,在于军费由军团自主,花销明细公开,且设立委员会,这……军中将士,恐怕绝大多数都已经是知道此事的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军中将士,心中都是接受军改的不成?”
“将军您这就是明知故问了,别的不说,光是军费透明这一项,军中将士又有谁会不乐意呢?若是因此而与朝中丞相沙场相争,怕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这是喝了他们多少兵血,贪污腐败了呢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祖泽清闻言,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,忍不住怒道:“我喝特么哪门子兵血,自打起事以来,我有收到过朝廷和表哥的一两银子么?高雷廉三洲加起来又能收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