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好像是有这么个规矩。
接着,秦煜唤小二过来,将自己的扳指脱下来递给他,道:“你们的元宵做得很好,我夫人很喜欢,这枚扳指押在这儿,明儿我派人拿五十两银子来赎。”
秋昙的脸腾一下红了,夫人?夫人?他居然说她是他的夫人?
周围客人也都齐刷刷望过来,见秦煜给了一枚扳指,便开始交头接耳。
小二捧着那枚玉扳指,看得眼都直了,虽识不出它的好处,可看秦煜的衣着气度,便知他身份不凡,于是呵着腰道:“小的替我们掌柜的谢过爷的赏赐,祝爷和夫人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!”
秋昙脸红得几要滴血,低下头玩衣带,秦煜将无骨灯提在手里,笑着提醒她:“夫人,我们该走了。”
秋昙这才后之后觉地起身,过去秦煜身后推轮椅。
“客官慢走,再来啊!”
“掌柜的,掌柜的,您发大财了!”
……
却说秋昙推着秦煜出了面馆,原路返回,因下马车时没撑伞,这会儿只能从人家酒馆面馆的檐下走过。
风雪呼呼扑面而来,巷子上空由红线悬挂的花灯渐渐裹上了白,灯光愈发晦暗,道上铺了层细雪,每踩下去,一个浅浅的脚印。
“二爷怎么说奴婢是您夫人呢?叫人误会了。”
“此刻不是,将来也会是,不算误会。”
一丝甜蜜从心缝里渗出来,秋昙抿了抿唇,不再说话了。
她默默推着秦煜走出巷子,往灯市那头去,秦煜却忽指了相反的方向,道:“再往前走一段便是揽月楼了。”
揽月楼?
秋昙觉这名字忒熟悉,猛地想起这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,她不自觉冷下声调,“二爷去揽月楼做什么?您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?”
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?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如何知道的?该不会您原先常去吧?”秋昙抓轮椅的手紧了紧。
“我以后会常去,”秦煜回头,饶有兴味地望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