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,人家以为您嫌他们的东西不干净,咱们没付银子,是在这儿吃白饭呐!”
秦煜顿了下,旋即停下了手。
接着一伙计将方才那无骨灯取下来,呵着腰送上桌,道:“客官,这是您的灯,”接着,元宵也送上来了,“两位客官请慢用。”
秦煜将那碗元宵推给秋昙,秋昙知道秦煜不吃外头的东西,便一点儿不客气地把这碗元宵据为己有了。
这果然是五彩元宵,共有十个,五种颜色,橙黄紫白青,她舀了一个入口,细细咀嚼,不是寻常的芝麻馅儿,而是乳糖花生的,接着又舀了一个入口,玫瑰猪油馅儿的,第三个,吃不出来什么馅儿,有酒味儿。
秋昙随即舀了一个到秦煜口边,“二爷,这儿的元宵馅料很有意思,比府里的还好吃呢,您尝一个?”
秦煜瞥了眼那浅黄色的元宵,犹豫片刻,便张开嘴含了,旋即咬破外皮,里头的馅儿在口中爆发,居然是果味儿的。
“什么馅儿?”秋昙激动地问。
“紫米白桃馅儿。”
秋昙哇了声,“看来每个的馅儿都不一样,”说着,又往口里塞了一个。
其实她吃了点心出来的,这会儿肚子已有了八分饱,可为了吃到每一种馅儿,她把这十个圆子都吃了,吃得肚子圆鼓鼓的。
秦煜便一直那么看着她,“你今儿欢喜么?”
“奴婢很欢喜,二爷欢喜么?”秋昙抚了抚小肚子。
“我也欢喜,”他道。
他自认这一身绫罗,首饰都是侯府给的,都是他的父亲给的,以往拿候府的首饰赏她,今日,他能靠着自己,为她赢了一碗元宵和一盏花灯,将来,他便可以为她赢得更多,所以今日,他不胜欢喜。
秋昙道:“虽然这碗元宵是二爷赢下的,可奴婢觉着他们做这碗元宵很花了功夫,奴婢应该付银子,”说罢便要褪下腕子上镶绿碧榴的银镯子,秦煜却抬手道:“你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戴在身上的东西不能随意送人么?”
秋昙恍然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