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,而不是一味的推诿说不知道对方竟然是这么大的病,就已经不错了。
只是这次考核肯定是不能通过了,但只要他以后细心些,再努力学习,还是可以重新考证的。
至于那个吕郢,白半夏真的他觉得不配做大夫。
她跟吕郢从无接触,能有多大的仇?病人更是无辜的,可吕郢就因为一点不顺眼,便不顾病人安危的阻止她施救,才真正配的上李自俢所说的心术不正。
终于,白半夏找到了病人变形损伤最严重的一节脊椎,她的针法能休养经络,却不是说随便就能矫正变形的脊椎,而且病人年纪太大,病症也存在多年,不能冒然正骨。
“这里,得戴个护腰,要是再伤到,下半身就瘫痪了。”白半夏指了指说。
老大夫呼了口气,“还好是腰椎,如果是更上面的胸椎,怕是直接要了命。”
他语气感慨,却没有半点质疑的味道,显然是相信白半夏的检查结果。
旁边脸肿的老高的吕郢格外不满,但又不敢随意说话,脑袋里飞快的转着,该怎么报这一巴掌之仇。
王有志一个劲的点头,“您教训的是,是我鲁莽了。”
“找个护腰给他吧,硬一些的,最好是硬质皮革的,他这情况一定要小心。”白半夏对管事说。
“有,有,我去库房取。”管事一阵风似的走了。
这时,病人发出了哼哼声,是醒了。
“你别动,背上还扎了针。”白半夏急忙提醒他道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不就是落枕吗?怎么感觉老命快没了?”老人听话的没动,声音也有些虚弱。
白半夏耐心的跟他说:“你早些年应该伤过腰椎,大概有十多年了吧?”
“还真有,我下地干活伤了腰,当时都站不起来了,在家躺了一个月。”老人慢慢说道。
“后来也没好利索,下雨天或者干活都会疼?”白半夏又问。
“对,确实是这样,但我们穷人家能咋办?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