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血都止不住。”白半夏感慨的说。
其实她早看出许氏和三郎没偷吃,此刻不过是故意提点一下,白水这人自私自利,偷老人补身子的鸡是不孝,又自己一个人独吞了,心里根本没有妻儿。
果然许氏的脸色不太好看,但她一直惧怕白水,不敢露出半点不满。倒是三郎有些埋怨的看了他爹一眼。
老太太在屋角嘟囔道:“老二心里也没媳妇儿子。”
白水脸一阵青一阵白,“你少在那造谣,我现在就去找许大夫,我不信没人看出你下毒了。”
“随你。”白半夏耸了耸肩膀,继续喝粥吃窝窝头。
粗粮窝窝头真的是干涩的拉嗓子,要不是昨晚被齐镇耽搁,今早都能吃上香喷喷的煎饼果子了。
想到这里,她三两下吃完了早饭,拉着爹娘去做煎饼果子。
一家三口忙碌起来,白田磨绿豆,张灵芝和面准备炸果子。老太太看着好奇,也凑过来帮忙,给磨绿豆的白田加点水什么的。
白半夏见她不骂人也没那么讨人烦了,冲她咧嘴笑了笑。
“看什么看,我是心疼你爹,身子弱还得给你们当牛做马。”老太太没好气的说。
“娘就是疼我,待会做好了第一个给娘尝尝。”白田嘴甜的说。
老太太听的喜笑颜开,“还是我乖宝孝顺。”
白半夏冲白田吐吐舌头,现在她对“乖宝”这个称呼已经有免疫力了。
另一边的白水就没这么好过了,此时不是农忙季节,但村里陆续有人下地,几个男人见白水流鼻血便打趣起来。
“白水你这是火气太大了,你媳妇没给你降降火啊?”
“你说啥呢,兴许人家就是撞到了鼻子。”
“是你自己想歪了,我说他媳妇没给他煮点绿豆水之类的,不然能说啥?”
几个老爷们一通哄笑,许氏的脸红到了脖子。
“一边忙活去,少跟我哔哔。”白水心情不好,语气也挺冲。
打趣的人也不生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