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气的指着她大骂:“坏心肝的小贱人,我没吃鸡,肯定是你昨晚拍我肩膀的时候下的毒。”
“二伯你嘴巴放干净点,我没事害你做什么?你敢赌咒发誓没偷爷爷的鸡吃吗?”白半夏挑衅的看着白水,白水却没接这话。
他敢发誓吗?他不敢。
从一开始白半夏试探一二,就看出是他偷吃的,所以暗中给他的饭菜里加了点药,再加上最近天气本来就干燥,他自己又心火过旺,不出三日就
鼻血不止了。
“你学医是救人还是害人的?真是丢你师父的脸!”白水就是不接白半夏的话茬。
“二伯不认账也无所谓,血就这么流着吧,火太旺了,搞不好得流个几天。”白半夏做出担忧的表情,“人要是流太多血,可伤身子的紧。”
她说完也不管白水的反应,自顾自的去桌边乘了粥吃,忙活了一晚上,她都快饿扁了。
屋里一角,老太太拉了白田小声问:“之前我看你给我使眼色,还以为就是吓唬人,那半只鸡还真拿药泡过?”
“肯定啊,我闺女说了这叫食疗,对她爷身体好。”白田一脸的真诚。
老太太脸耷拉了下来,“老二心里就没他爹。”
这话白田没接,他只知道二哥最近没啥好日子过了。
老爷子脸色也不好看,到这个份上,是个人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老二,让半夏丫头给你看看,别出去丢人现眼了。”老爷子发了话。
白半夏急忙摆手,“爷爷,还是别找我了,我真担不起这个责任,而且吃错了药也没啥好的法子,不降火就流鼻血,降火又容易跑肚,别回头又说是我下毒了。”
她又看向二伯娘和三郎,说:“二伯娘和三郎吃了没?没流鼻血之前吃点药倒不会像二伯那么严重。”
许氏差点跳了起来,一脸紧张的说:“没有,我没吃。”
三郎也急忙说:“我也没有。”
“原来都进了二伯一个人的肚子,难怪药性那么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