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他:“我是不是得了类风湿性关节炎?”
沈嘉喻:“……”
这什么乱七八糟的?
那类风湿性关节炎也不是这症状啊,八成是落枕了。
“是落枕了吧?”沈嘉喻说。
温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:“落枕会这么疼吗?”
“应该是本来没这么疼的,你没当回事儿。”沈嘉喻抬手按开了吸顶灯,房间里瞬间明亮起来,看了眼时间,已经六点钟了,天色将亮未亮。
他穿了衣服下床,从阳台上拿了她的衣服过来,放在床头:“昨天不是说在车上睡得脖子不舒服?”
温淼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没有动:“可那不是昨天的事儿吗?”
“嗯。”沈嘉喻托住她的后脖颈,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,“所以今天厚积薄发了。”
“……”
厚积薄发是这样用的吗?
但温淼没心情跟他探讨成语的具体适用语境,她这会儿已经疼得连话都不想说了,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“连呼吸都带着痛”,像个没有生命的提线木偶般地由着他摆弄。
直到穿好衣服,沈嘉喻抱她下了床,温淼看他这副要出门的架势才后知后觉地问了句:“干嘛去?”
沈嘉喻言简意赅:“去医院。”
“……”
她讨厌去医院。
“不要。”温淼皱着鼻子,一脸坚决地说,“我不打针。”
……打针?
落枕,又不是感冒,打什么针啊?
这种情况应该是去中医院做一下推拿更好吧?
“打什么针呀?这得去康复吧。”沈嘉喻习惯性地想要揉揉她的脑袋,又见温淼一脸可怜地歪着脑袋,动也不敢动的模样,手抬起来又放下了,“一会儿我们去中医院。”
温淼思考了两秒钟,在“不打针”和“疼死了”的双重施压之下,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:“那行吧。”
“现在太早了,医院还没开门。”沈嘉喻开了卫生间的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