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她的心脏莫名跳空了一拍。
房间里本来就静,沈嘉喻又不说话,温淼几乎都能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。
咚,咚。
速度有些快,一下接着一下。
短暂的安静过后,他终于笑了,慢条斯理地勾开她腰侧的蝴蝶结绑带,手指沿着她脊背的弧度一点点地抚上去:“当然乖了。”
他咬着模糊的气声,字字暧昧地说:“因为比起酒后无德,我更喜欢酒后乱性。”
……
温淼第二天是被疼醒的。
不知道是扭到了,还是磕碰到了,后脖颈连着肩膀的那一片像是骨头错位般地疼,硬生生地把她从梦里疼醒了。
前两天肩膀就有点不太舒服,只是温淼没当回事,可能是昨天又是早起,又是爬山,又是坐船游湖的,折腾得太过了,以至于原本就隐隐作痛的肩膀终于发出了迟来的抗议。
沈嘉喻的睡眠浅,温淼这才刚一动,他就睁开了眼。
“怎么醒这么早?”他声音里带着困意,显然还没清醒,习惯性地在她颈窝蹭了蹭。
“啊……”温淼喉咙里压出一声大雁断翅般的哀鸣,口中“嘶”地连吸了两口凉气,忙不迭地伸手推开他,“不行,你别抱我了,脖子好疼。”
这一声哀鸣入耳,沈嘉喻瞬间清醒了,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灯,低头看她:“怎么了?”
温淼缩在被子里,动也没敢动,疼得五官都皱了一团,一边倒吸着凉气,一边拧着眉头说:“脖子疼。”
脖子疼?
沈嘉喻朝她俯身,一只手轻轻抵上她的脖侧,试探着按了按:“这里疼?”
温淼:“不是,再往后一点。”
沈嘉喻的手往后放了放,指尖按在她肩膀连着后颈的那条线上,轻轻一压:“这里?”
回应他的是温淼的一声凄惨又无力的“啊”。
温淼试着动了动,疼得又是一口凉气,不动还好,一动半条命都要没了,她吸了吸鼻子,泪汪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