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,婆母在我面前提了好几次,那意思是我拿东西贴了娘家妹妹。所以从那之后,他带回来的东西,我只挑自己那份,剩下的她们爱怎么分就怎么分,我还赚个耳朵清静。
他看了我一会儿,“这是给你的。”
“我……拿了呀。”指一下桌上的石头。
他眼神闪烁,看上去有些失望,是因为我没像从前那么兴奋?是了,从前他就算带张宣纸回来,我都开心的像个傻子,想想那会儿的自己……真是一言难尽,“你晚饭用过了么?”实在不想跟他站在那儿干瞪眼,赶紧转移话题。
他摇头。
回头招呼红玉,让她赶紧去小厨房准备一下,身为一名合格的妻子,衣食住行至少得帮他安顿好。
让青菲取来干净的洗漱用品,亲自伺候他洗漱,然后张罗着让他吃晚饭。
“你已经吃过了?”见炕桌上只有一双筷子,他开口问我。
“下午吃药前,多吃了些点心,这会儿还撑着呢。”拿小汤勺替他盛了一碗乌鸡汤。
因无事可做,便从旁边的笸箩里,把刚做了一半的文哥儿的夹袄拿来继续缝着。
他吃饭的动静很小,所以屋里除了偶尔筷子碰碗的响动,就是灯花偶尔的噼啪声。
“母亲说,你年后要回榆州去?”吃到一半时,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我点点头,“铭凯定亲,他是家里第一个定亲的铭字辈,大哥大嫂特地从羊城回去,小七也要回去,我想着成婚后一直也没回去过,正好正月里文哥儿不用上学,就想带他过去一趟。”这盘扣实在难缝,回头从笸箩里找了只顶针,套在食指上。
等了一会儿,他又道,“路途那么远,你身体顶得住么?”
“我问过刘太医,他说适当走动走动对我反而有好处。”终于把扣子都缝好,又从笸箩里找来剪刀,细细把上头的线头修剪齐整。抬头时,见他吃得差不多了,正巧听见青菲在外头说话,肯定是西院那个又派人来探头探脑,自打过了国丧期,那边就没闲下来。自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