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疼你一场,你也该疼疼嬷嬷才是,姑娘是个聪明的,可千万打量错了。”手上一使劲将她带起身,并扶着她给嬷嬷和李楚各行了一礼。
王嬷嬷嘱咐她几句,又约好过年时再派人去庄子里带她回来住几天,哭哭啼啼的,人总算是被林妈妈带了下去。
这之后,李楚跟王嬷嬷又聊了几句,并说自己刚入职,事情多,请嬷嬷多往梅院坐坐,如今屋里又多了一个小子,怕小七年轻应付不过来。
王嬷嬷自然欢喜,年纪大了,总担心自己不中用,有人来求,觉得自己还是有用的,心里难免高兴。
戌时初刻,李楚终于从松柏院出来,沿着青石小巷一路往东走,路过一处偏僻角门时,林妈妈正领着梅铃站在门口。
“将军,饶我一回吧,我再也不敢了,我就是……就是一时鬼迷心窍,真没想过要害死夫人和哥儿,就是想着这两年吃的苦……有些怨……”梅铃跪在地上,泣不成声道。
李楚眉头蹙着,默不作声地望着她。
一旁的林妈妈厉目道,“姑娘也别喊冤了,幸亏夫人和哥儿福大,只在松柏院喝了一口茶,若多喝几口,还不知如今什么情势呢!不送你去衙门,已然是天大的恩惠了。姑娘还是从实招了吧,那花精丹是从谁哪儿听来的?”
梅铃哭得更凶了,“就是在后园子摘花时听了一嘴,当时人多,又有花木挡着,真的没看清。”
“她们怎么说的?”林妈妈问道。
梅铃抖索着身子,“就是……就是有人说东城开了家花粉铺子,里边有种丹药,最治妇人经痛之病,然后……就有人说那东西产妇不能用,用了反而会害疼症。”她当时刚好在庄子里跟男人打闹一场,心里憋着恨,回来又见兰草堂那两个姨娘呼奴唤婢的,想着自己当年若是被提了姨娘,如今过得也该是那种日子,一口气堵在胸口,就鬼迷心窍去买了那什么花精丹,趁着小七来找嬷嬷聊天时,在她茶里偷偷放了些,想着让她吃些苦头,真的没想害死她们母子。
林妈妈偷眼看看李